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04月
严歌苓小说作品《芳华》,致老炮们逝去的青春年华,严歌苓成名作《灰舞鞋》后传,文工团女演员严歌苓的青春记忆
推荐语:
长篇小说,冯小刚导演同名电影。
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些有文艺才能的少年男女从大江南北挑选出来,进入某部队文工团,担负军队文艺宣传的特殊使命。郝淑雯、林丁丁、何小曼、萧穗子在这个团队里朝夕相处,她们才艺不同、性情各异,碰撞出不乏黑色幽默的情境。严格的军纪和单调的训练中,青春以独有的姿态绽放芳华。(好书推荐尽在推荐书:www.tuijianshu.net)
小说用四十余年的跨度,展开她们命运的流转变迁,是为了讲述男兵刘峰的谦卑、平凡及背后值得永远探究的意义。
内容简介
从军经历伴随了严歌苓整个的青春年华。当她后来成为了一个作家,这段经历成了她取之不竭的创作源泉。《一个女兵的悄悄话》《雌性的草地》《灰舞鞋》《白麻雀》《爱犬颗勒》,都以部队生活为题材,但多是以一个作家的客观视角来为那个时代的军人塑像。而她*创作的长篇小说《芳华》则具有浓厚的个人自传色彩,是以*人称描写她当年亲历的部队文工团生活:隐藏在西南部都城的一座旧红楼里、某部队文工团的内景中发生的军版“才子佳人”的故事。
《芳华》涵盖了严歌苓的青春与成长期,她在四十余年后回望这段经历,笔端蕴含了饱满的情感。青春荷尔蒙冲动下的少男少女的懵懂激情,由激情犯下的过错,由过错生出的懊悔,还有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种种,构成了《芳华》对一段历史、一群人以及潮流更替、境遇变迁的复杂感怀。今天的作者严歌苓与当时的小女兵萧穗子在作品里构成了理性与感性的对话关系,重新呈现了当时年代里青春的混沌、感性与蒙昧。生命的恣肆与人性的层次以及时代的的特征构成了《芳华》繁复的调性,它向读者打开了多层面的认识路径。
作者简介
严歌苓 小说家,电影编剧。1986年出版第一本长篇小说,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9年赴美留学,获艺术硕士学位。旅美期间获得十多项美国及台湾、香港地区的文学奖,并获台湾电影金马奖*编剧奖、美国影评家协会奖。2001年加入美国电影编剧协会。代表作有《扶桑》《第九个寡妇》《小姨多鹤》《陆犯焉识》《妈阁是座城》及用英文写作的《赴宴者》等。作品已被翻译成十几种语言出版。
严歌苓 《芳华》是我最诚实的一本书
“几年前小刚导演跟我说: 你写个文工团的故事吧,我也是文工团出来的,我们那时候的爱情、我们那时候的那种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好像都没有经历过。 我就想到我们团里的一些人物、一些故事,开始构思了这么一个小说。”近日,严歌苓新作《芳华》一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面对媒体记者她这样说起这本书的创作缘起。在春日的午后,北京内务部街27号的小院里,一袭紫衣的她面前摆放着这本新作,素白的封面上,身着绿裙的少女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翩然起舞。
《芳华》同名电影由冯小刚执导,黄轩主演,预计于今年10月上映,小说的出版让读者们得以对这个故事先睹为快。透过故事的讲述者萧穗子的眼睛,读者可以望见上世纪七十年代,一群从大江南北招募而来进入部队文工团的少男少女,望见刘峰、何小曼、萧穗子、林丁丁、郝淑雯等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和他们所经历的残酷的青春、隐忍的爱情和坎坷的人生。从1971年入伍,经历了13年军旅生涯的严歌苓写过许多以部队生活为背景的作品:《七个战士和一个零》《一个女兵的悄悄话》《白蛇》《灰舞鞋》……“这段人生左右着我一生的走向,过不多久我就会想到我们团里有哪个人物。”严歌苓说。对于新作《芳华》,严歌苓表示:“这本书应该说是我最诚实的一本书,虽然是虚构的,但是也有原型。”
事实上,在讲起刘峰与何小曼这两个着墨最多的人物时,严歌苓还会不经意间说出他们的原型的名字。“对这两个人,我心里是充满忏悔的。书里有很多我对于那个时代的自责、反思。”谈到善良淳朴的刘峰,一个曾被推上英雄的神坛,却又因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而造成的“触摸事件”被狠狠摔落到尘埃,“对那样一个英雄,我们曾经给了他很多的褒奖和赞美,最后没有一个人把他当真正的活人去爱、给他女性的爱。”严歌苓说。另一个“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对象何小曼,则是因为家庭出身和不幸的童年经历,在团队中饱受欺凌和排挤,最后因为立功而突然获得种种荣誉,却疯了。“这也是有真事的。”严歌苓说,“一生都没有人给过她尊重,(突如其来的)太多的尊重把她给毁了。”
除了自责与反思,对于那个年代,严歌苓还抱有一种感慨:“今天的一切都太快了,就像昙花一现,出现得很快,成熟得很快,盛开得很快,凋谢得也很快。”在书中,有大量关于用书信传情达意的描写,严歌苓也说起自己曾经的经历:初恋时对方写来的各种各样的情书,自己采集桦树的树皮作为信纸写信寄走,在她看来,情书这种恋爱的方式,就好像在另外一个人那里储蓄一些实实在在的宣言,每次都是山盟海誓,是个人特别私密的盛大节日。而如今,大家用手机谈恋爱,爱情从生到灭的过程也就短了。
“是不是觉得这个没有情书的时代还挺不可爱的?”青阅读记者问道,“没有什么,我也不恨它,我也不觉得不可爱,我只是觉得,这可能是一种诗意的缺失。”严歌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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